忘羡骑马做的微博像块烧红的烙铁,生生烫穿了当代青年的精神皮囊。我蹲在凌晨三点的出租屋,刷着#湛忘羡超话#里那些被举报到变形的同人图,突然想起前年有个产粮太太因为写abo车文被永久封号,她最后条动态写着:"标记不是罪,爱才是。"
你们说这叫创作自由?我表妹把零花钱全砸在买《魔道祖师》周边,她班主任发现后当着全班念她写的忘羡r18同人。那丫头现在见人就躲,活像被扒光羽毛的孔雀。这破事和忘羡骑马做的微博底下的擦边动图有啥区别?都是把欲望当饲料喂给算法怪兽。
有回我在漫展看见对coser扮汪叽和魏无羡骑马,马鞍上缠着铁链和红绸带。那画面美得让人心慌,像用糖霜裹着刀片。后来听说他们真去酒店"实践"同人剧情,结果男方后背被抓得血淋淋。这事在忘羡骑马做的微博超话里传成爱情圣经,要我说就是两具肉身在数据泥潭里打滚。
搞不懂为什么总有人对着同人车文喊"awsl"。上个月某平台突然下架所有忘羡tag,我认识个画师直接吞了半瓶褪黑素。他ins简介至今挂着:"蓝湛问灵十三载,我等解封两千天。"现在这波人转战微信小号发加密压缩包,活像群传递革命火种的地下党。
有天下暴雨,我发现常去的同人站突然404。屏幕蓝光映着雨帘,恍惚看见十八岁的自己躲在被窝追更《标记篇》。那时候连"骑马"梗都算清水的,现在呢?忘羡骑马做的微博里随便截个图都够网警开三张罚单。我们是不是把爱意养成了畸胎瘤?
前些天看见个数据——耽美圈创作者抑郁率是普通网文作者的三倍。他们像被钉在流量十字架上的普罗米修斯,肝出来的车文转头就被平台当柴烧。那个写忘羡abo标记文的太太最新动态是医院缴费单,配文:"这次真标记成功了,晚期。"
你说这是亚文化困境?我瞅着更像集体癔症。有人把手机屏保换成汪叽抹额,结果被相亲对象当成sm道具。那些在忘羡骑马做的微博下喊"老公正面up我"的姑娘,转头就被爹妈押着去人民公园相亲角。我们究竟在虚拟和现实中间造了多少个断头台?
突然想起小时候养蚕,看着它们疯狂啃食桑叶直到撑破肚皮。现在刷着满屏的忘羡车文,突然觉得我们都是赛博蚕——吞着工业糖精,吐出带血丝的情欲。等哪天平台举起消毒喷枪,这些精神分泌物会不会像当年的同人本,被堆在仓库角落发霉?
那个被封号的太太要是知道,她写的"蓝湛咬破魏婴后颈"的句子,现在被做成抖音变装视频的bgm,会哭还是笑?我们在忘羡骑马做的微博里狂欢,可谁还记得最初感动我们的,不过是云深不知处偷藏的两坛天子笑?
凌晨四点,手机弹出新消息:"您关注的#忘羡车车超话#已恢复。"我对着满屏马赛克突然犯恶心,那些被举报到变形的像素点,像不像我们这代人被阉割的情感触角?
你说等算法进化到能自动生成车文那天,我们是该开香槟庆祝,还是该往服务器上浇汽油?那些在忘羡骑马做的微博里找糖渣的人,和当年在粮票背面写情诗的父辈,谁活得比较像笑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