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博头条啊哈开会就像突然爆炸的泡腾片,炸得我天灵盖发麻。去年秋天在创业孵化器听路演,满墙大屏滚动着"流量新风口"字眼时,我分明看见台下二十多双充血眼球里,全飘着这四个字幽灵般的倒影。
那个穿铆钉皮衣的00后男孩举着bp说要做"情绪化短视频矩阵",我硬是把"这玩意能活过三个月?"的质疑咽成"模式很颠覆"的鬼话。现在他公司估值翻八倍,而我守着满仓库滞销的文创周边,终于明白什么叫脚底打滑摔在时代的冰面上。
悔不该在icu走廊刷热搜。父亲临终前最后三小时,我的手机屏幕亮着某大v分析微博头条啊哈开会的传播裂变图谱。护士第三次提醒关机时,那些跳动的数据点突然扭曲成心电监护仪的波纹。现在每听见消息提示音,后背都会条件反射窜起细密冷汗。
上周团建玩密室逃脱,npc突然举着带血字的平板冲出来,全场尖叫着后退三步。定睛看才发现是某app开屏广告,硕大的"微博头条啊哈开会"正骑在虚拟丧尸脖子上跳舞。这荒诞场景让我想起前年跟风开发的ar滤镜——把用户哭脸自动p成笑脸的玩意,现在倒成了某社交平台的主推功能。
前天在地铁站撞见前同事,他西装革履拎着印有"微博头条啊哈开会"烫金logo的定制公文包。擦肩而过时飘来半句"新风口需要内容医生",让我想起当年在城中村出租屋通宵改方案的夜晚。那时我们真以为自己在改变世界,现在才懂不过是在给流量怪兽投喂饲料。
凌晨三点刷到实习生小群对话:"主管说要把悔恨值量化成kpi"。突然理解为什么有人愿意花8888买"年度忏悔课程",这年头连眼泪都要换算成互动指数。我的书架还摆着《乌合之众》,书签永远停在78页——刚好是勒庞说"群体永远游走在无意识边缘"那句。
或许我们都该被塞进那个叫微博头条啊哈开会的搅拌机,看看榨出来的汁液里究竟混着多少真心。当算法比亲妈更懂你的泪点,当情绪变成可复制的模板,那些真实存在过的痛感,会不会像被p掉的皱纹般永不复发?